问题
昨天写“公共DNS服务器整理”一文整理素材时，访问Cloudflare公共DNS服务的官网，发现网站竟然是“https://1.1.1.1”!
恕我孤陋寡闻，这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以”https”方式访问公网IP（当然CF DNS的另一个IP也是以https方式访问：”https://1.0.0.1“）。用多款浏览器测试，均认为这是一个合法的请求地址。查看证书，是由DigiCert签发的合法证书：
可以明确以下事实：
1.1.1.1肯定是一个IP；.1不是顶级域名后缀(TLD)；1.1.1.1不是域名/主机名（FQDN）;- 平时极少以https访问IP。
总结起来一句话：能给IP颁发合法SSL证书？
解答
在superuser网站上，有类似的疑惑：Why does my browser think that https://1.1.1.1 is secure?。根据网友答案，可以给公网IP颁发证书，但罕见。
确认可以为IP签发证书，继续查资料，找到如下信息：
- 能签发证书的IP只能是公网IP；
- 只能签发OV证书；要验证企业名称合法性，以及根据whois信息验证对IP的所有权。
根据第二条，个人不能为IP申请证书；如果没有IP所有权，企业或机构从云厂商获取到的IP也不能申请证书，因为有使用权但没有所有权。域名比IP(相对)更容易获取，并且一个域名可以对应多个IP，故而极少有为IP申请证书的情况。
测试
弄清楚其中道理，接下来验证一下与理论是否相符。
Let’s Encrypt
先请出免费获取证书的Let's Encrypt的certbot工具，尝试为IP颁发证书，输出如下：
[root@xxxx ~]# certbot certonly --standalone -d xxx.xxx.xxx.xxx
Requested name xxx.xxx.xxx.xxx is an IP address. The Let's Encrypt certificate authority will not issue certificates for a bare IP address.
结论：Let's Encrypt不能为IP签发证书！
DigiCert
接着尝试从证书颁发机构获取。在DigiCert的订单页面，主机名一栏对输入数据的反馈如下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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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网IP
结论：公网IP可以获取SSL证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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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网IP
结论：不能为内网IP签发SSL证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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域名
结论：毫无疑问是没问题的
测试结果与理论相符（付款及后续步骤没验证）。